“注水文凭”现象的经济学思考

杨 涛


一自考生冒充北大博士生，制造虚假简历蒙骗求职单位，被以涉嫌诈骗罪提起公诉。近日，河南省郑州市二七区人民法院正式受理了此案。据悉，因虚假简历涉嫌诈骗被提起公诉，在全国尚属首例。(《新京报》5月8日)
有许多评论者在对这一现象评论时认为，这反映了文凭决定论的弊端，用人单位以文凭决定用人与否，才经常招致骗子频频。是的，文凭不可能完全真实反映人的能力的大小，但是，正如和人们常常诟病的高考制度一样，尽管它们都存在种种弊端，但在社会生活中却仍然没有找到能取代它们的其他方法，换句话说，它们无法达到最优，但是迄今为止所能采取的次优选择。
因为，对于求职者和用人单位来说，都存在信息不对称的问题。对于用人单位来说，其判断求职者是否有能力和胜任工作，无法利用长时间的试用来进行判断：一则是交易费用太高，因为求职人员太多，无法提供如此之多职位试用，并且可能造成的工作效率损失太大；二则机会成本太高，因为万一被试用的人不胜任，而可能胜任的人又走了。因此，用人单位只能通过简单的面试和文凭来决定求职者的取舍，文凭从经济学意义上讲，是一种有效的求职者的能力信息传递符号，它证明了一个人有什么样的的学习履历和学习成绩，而经验证明有文凭的人比没有文凭的人在能胜任某种工作上，概率高得多，能大大地减少交易费用和节省机会成本。所以，文凭成为用人单位考察的最重要因素是有其深刻的社会原因。尽管诸如北大蔡元培先生多次破格招聘教授的事件也屡见不鲜，但那是在他对那些教授知根知底的情形下，也就是掌握信息充足下做出的决定，成本是很小的，对于整个社会招聘活动来说，无法适用。
但是，文凭毕竟只是求职者能力的一个信息传递符号，并不能等同于其能力本身。有文凭的人却能力差的人很多，同样，没有文凭的人但能胜任某项工作的人也很多。这就涉及两个问题，一是用人单位要如何排斥那些有文凭而低能者，二是如何公平对待那些无文凭者但有能力者，那位自考生也认为，虽然自己没有北大学籍，但自己的知识和水平已达到了北大博士水平，如果他说的话是实话，那么他们这一类人又凭什么不能被使用呢？
这就要求用人单位以及全社会都要有建立用文凭来进行评价求职者之外的其他例外的信息搜集制度：一是对于那些有文凭者，也要规定一定的试用期，以及在日后的工作考核不称职辞退制度，这实际上是在文凭作为评价求职者后的进一步的信息甄别制度，以进一步确定文凭与其能力能否对称；二是在文凭作为基本评价求职者的因素外，建立利用其他信息传递符号来考查求职者能力的制度，以对那些无文凭有能力者给予相对公平，如根据其以往的工作表现、论文的发表的情况、发明创造、其他人的评价等等信息来适当加以录用，这也能避免无文凭有能力者参与到造假文凭搞欺骗的道路。
不过，现在相对于无文凭有能力者参与到造假文凭，更多的是无文凭又无能力者拿假文凭而混进用人单位，这给文凭作为有效的能力信息传递符号带来扭曲。这里面浅层次的原因在于有效的识别文凭信息系统没有建立，这要求我们尽快建立全国的文凭相关信息查询系统，减少文凭作为能力信息传递符号的风险；深层次的原因在于用人单位特别是许多国有单位完全把文凭作为能力的符号当作能力本身，没有建立求职者进入单位后的进一步信息甄别制度，假文凭者混进入后，风险极小。
但是，即使是无文凭有能力者造假文凭搞欺骗混入单位，也是绝对不能容忍，正如那位自考生一样，尽管是否应当接受刑事处罚笔者存在疑义，但笔者认为应当及时清退，并应当给予相应的民事惩罚，即使他真得具备了北大博士水平。因为，这种行为给用人单位带来极大的道德风险，他能用这样的欺骗行为进入本单位，其他人也会用各种欺骗手段混进来；他能用这样的欺骗行为进入本单位，他也会在工作中用其他欺骗手段欺骗单位和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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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建设银行代理海南航空股份有限公司票款清算业务管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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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条 为了加快海南航空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海航）的票款汇集，增加资金效益，更好地发展银企合作关系，根据海南航空股份有限公司和中国建设银行所属机构签定的协议，特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中国建设银行海南省分行直属龙华支行为代办行，负责联系、协调与海航的票款结算等具体事宜，管理票款的集中汇款以及与各有关行的票款结算及对帐。
海航所属营业部的开户行为海航票款结算业务承办行，负责票款的收集、报帐、直接划缴以及签订直接划缴协议（见附式一）。
第三条 代办行为海航开立票款汇缴收入专户，核算各承办行直接划缴的票款收入；承办行为海航所属各营业部开立票款收入专户，核算各营业部票款收入。
第四条 各承办行均应采取上门收款或其他收款方式，做好优质服务。
第五条 承办行向代办行汇缴票款收入时间为每七天汇缴一次，汇缴日期为每周周二，遇节假日顺延。
第六条 承办行的会计部门于汇缴日的前一天（遇节假日顺延），根据票款收入专户的上周末余额编制“帐户报告表”（见附式二）一式三份送信贷部门。信贷部门审核后，填写实际划缴金额，同时填制划缴凭证连同一联盖章后的帐户报告表，于当日营业终了前，送会计部门。另一联
“帐户报告表”由信贷部门送海航所属营业部进行对帐。
第七条 汇缴日上午，各承办行会计部门按“电子汇划业务会计核算手续”的有关规定，使用加急的方式将应缴票款划入代办行票款汇缴收入专户。汇划业务的收费标准按建设银行有关规定执行。
第八条 代办行、承办行信贷部门应建立有关的辅助登记簿，承办行与代办行对汇缴收入款每月进行一次对帐（格式见附式三），承办行与海航所属营业部对票款收入每旬对帐一次（用《帐户报告表》代）。
第九条 海航票款清算业务会计核算按《中国建设银行代理海南航空股份有限公司票款清算业务会计核算手续》办理。
第十条 本办法由总行财务会计部、信贷管理部负责解释。
附式略。

附件：中国建设银行代理海南航空股份有限公司票款清算业务会计核算手续
根据《银行结算办法》、《中国建设银行会计核算手续（试行）》及《中国建设银行代理海南航空股份有限公司票款清算业务管理办法》等，制定本核算手续。
一、会计核算基本规定
1．本核算手续仅适用于办理海南航空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海航）票款清算业务。
2．票款清算的收、付款人及其开户行均为指定对象。收款人为海航，付款人为海航所属各营业部；中国建设银行海南省分行直属龙华支行为代办行，海航所属各营业部开户的建设银行为承办行。
3．代办行与承办行必须是参加建设银行全国联行并直接参加建设银行清算系统的机构。
4．承办行在办理票款收入直接划缴时，通过清算系统按“加急”类业务办理。
二、帐户设立
1．承办行在“其他资金存款”科目下为海航所属各营业部开立票款收入专户，核算票款收入。存入时记贷方，直接划缴时记借方。该帐户存入的款项不能挪作他用，只能专项划缴海航。
2．代办行在“其他资金存款”科目下为海航开立票款汇缴收入专户，用于核算各承办行直接从其开户的海航所属各营业部票款收入专户划缴的票款收入。收到款项时记贷方，办理转帐付款时记借方。
3．承办行会计部门开立票款收入专户后，填写“联系书”回执送信贷部门，信贷部门填写完有关项目并签章后传真给海航及建设银行海南省分行直属龙华支行。
三、票款划缴日期及手续
1．承办行向代办行划缴票款收入的时间为每七天汇缴一次，汇缴日期为每周周二，遇节假日顺延。
2．承办行划缴手续
每周一上午（遇节假日顺延），会计部门根据上周末票款收入专户的余额，编制《帐户报告表》一式三份，经复核无误后，加盖会计业务专用章送信贷部门。信贷部门审核无误后，应按规定填写实际划缴金额，加盖有关印章。划缴金额超过万元的据此填写特种转帐凭证二借一贷，在摘
要栏注明“划×月×日票款”字样，并在凭证右上角按序编号。当日营业终了前将一份“帐户报告表”及二借一贷特种转帐凭证一并送会计部门。另一份“帐户报告表”送海航所属营业部进行对帐。同时，根据留存的一份“帐户报告表”登记“辅助登记簿”，详细登记日期、凭证编号及金
额。划款金额不足万元的，在实际划款金额处填写“不划款”字样，摘要栏注明不足万元，加盖印章后全部留存，同时登记“辅助登记簿”。
划缴的当天上午，会计部门根据审核无误后的特种转帐凭证，由会计主管人员签字依据“资金清算业务会计核算手续”按“加急”类业务办理，逐笔填制“委托电子汇划款项划收款清单”及“电子清算划收款专用凭证”，“帐户报告表”做特种转帐借方凭证附件，贷方凭证随“委托电
子汇划款项划收款清单”送清算中心（组）。会计分录：
借：其他资金存款——××户
贷：清算资金往来——往来户
另一联特种转帐借方凭证加盖转讫章后交海航所属营业部。
清算中心（组）收款后，按“加急”业务逐笔方式，办理信息的发送。
3．代办行划缴手续
清算中心（组）收到电子汇划信息后，及时打印“电子汇划收款补充报单”送会计部门，会计部门收到后，及时核对有关要素，无误后办理入帐手续。
会计分录：
借：清算资金往来——往来户
贷：其他资金存款——××户
会计部门办完帐务手续后，将一联“电子汇划收款补充报单”加盖业务公章送信贷部门，信贷部门据此复印一份登记辅助登记簿，并将“电子汇划收款补充报单”原件送海航。
信贷部门应分别各营业部建立登记簿，以便与海航对帐。
四、帐目核对
代办行、承办行的票款汇缴收入专户、票款收入专户的帐务核对工作按会计制度规定定期进行核对，年终办理对帐签证。
上划票款的金额核对由承办行信贷部门按月填制对帐单（格式见管理办法附式三）传真给海航及代办行，代办行信贷部门核对无误后，在“核对情况说明”栏注明“核对无误”传真给承办行，如有误，应及时电话联系，更改后，再传真给承办行。
五、本会计核算手续由总行财会部解释
附式略。



1997年5月12日